待得烟雾散开,关墙上已是一片狼藉,大量的石块凌乱的散落在四周,就连刚刚修缮完成的关墙上都被砸开道道裂缝。
刘义真用手拨开范道基撑在自己头顶的盾牌,朝着下方的胡夏阵地看去,脸上不由面露喜色。
“好!”
相比于宋军这边的狼狈,胡夏那边完全就是“惨不忍睹”。
因为有着关墙的掩护外加宋军将士早有准备,刚才胡夏的投石车只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几个倒霉蛋不小心被石子崩回来砸中以外并无太大的损伤。
胡夏就不同了。
他们对于城墙上的床弩几乎没有一点防备,甚至还有几个好事的胡夏士卒站在投石车的车辕上登高远望,想要看看宋军被砸中时的悲惨画面。
但他们看到的,却是数十支带着恐怖威力的枪箭!
从关墙上宣泄下来的枪箭并不比寻常弩机密集,可是那恐怖的个头根本不需要以量取胜。
有站在车辕上的胡夏士卒直接被一枪贯穿后深深的扎入大地。
迅勐的速度让这些士卒腹部被贯穿后还是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疼……”
话到嘴边却难以完整的说出,因为随着脏器破裂后顺着食道涌上来的血液已经填满了他的口腔,每张开一次嘴就有大量的血肉碎末从中溢出,堵住了他们最后的声音。
除了被枪箭扎中的士卒外,最惨烈的还是投石车。
木制的投石车根本难以阻碍枪箭那狂暴的力量,被射中后不少投石车直接就地炸开,四面八方飞去的木屑又扎到了更多的胡夏士卒,一时间胡夏的投石车阵地俨然变成了人间炼狱。
“发射!”
恐怖的是,这样的攻击并不是只有一次。
刘义真趁势发难,下令让士卒重新装上枪箭,开始了对胡夏阵地第二次的洗礼。
一直到第三次发射完毕,才有床弩的弩弦不堪重负,再发出一道呻吟后绷断,但此时这道呻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