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广召天下医者,但还是有数目的。
南阳郡是大郡,也不过只有三个名额。
本来定下的三人都是南阳当地有名的医者,就连郡守都打算直接将三人的名字上报时,宗悫出现了。
宗悫的名声在本地的名声极大。
当然,这所谓的名声其实是负面的。
因为宗悫一直逞凶斗勇,周围郡县的人都以为宗悫是个二火山、流光蛋。
听闻宗悫是来要一个征辟的医者名额,周围人无不是掩面偷笑。
“宗悫莫不是要用自己拳脚治病?”
“你若为医者,便是天下最愚笨的医者!”
“哎~此言差矣,宗悫那一身力气下去谁能承受的住?以后怕是没有病人能活着出来伸冤啊!”
“哈哈哈哈哈哈。”
“……”
面对周围百姓的讥讽,脾气一向暴躁的宗悫却并未有所反应,而是询问郡守究竟怎样才能入选。
南阳郡守也非什么能吏,而是世家出身的官宦子弟。
他平日里与宗悫的叔父宗炳也有来往,见宗悫孤身前来,自然也是愿意给其一个机会。
“只要你能在医理上胜过三位医者其中的一位,自然可以取而代之。”
“哼!”
“哼!”
“哼!”
三道整齐的冷哼从三名入选的医者口中传出,显然对于郡守将自己当成宗悫的对手极为不满。
宗悫听闻了规矩,便选中了三名医者中年级最大的一名。
“还请先生赐教!”
“哼!”
那名老医者显然无比羞恼,恨宗悫居然选中了他!
这是什么意思?看他好欺负?
当即,他就决定给宗悫几分颜色瞧瞧!
于是他便将几十年行医生涯中见过的最难的一桩病例拿出来砸向宗悫,想要一招解决对手。
没想到宗悫居然只是沉思片刻,就轻松解答了这个问题。
这不光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