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
“魏武帝曹操将南匈奴分为五部,让他们世代居住在北方。给了他们一片生存的土地。”
“后来的晋武帝也是,甚至还给了南匈奴更多的土地。”
“可是之后呢?”
“晋室八王之乱时,成都王司马颖无比信任刘渊,让他回来召集世受皇恩的匈奴诸部帮他作战。但刘渊却趁此机会开始造反,他的儿子甚至还攻破了晋都,被迫让汉家衣冠南渡。”
刘裕边说边摇头:“所以,胡人不可信。”
“将河套交给他们,他们就希望得到河西。”
“将河西交给他们,他们便会来侵占河东。占据了河东,自然便是进攻河北了。”
“以此类推。拓跋嗣,你自己相信你说的话吗?得到河北你们就能满足?不再踏足中原,不再踏足南方?”
刘裕脸上露出倦意。
“你若只是想和朕聊这些,那属实无趣的很。”
拓跋嗣见刘裕毫不留情的揭开自己的伪装,脸上多了几分不自然。
这份不自然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来宋国皇帝对胡人有相当重的偏见啊。”
“不是偏见。是我们给过你们机会。”
刘裕很讨厌拓跋嗣的诡辩。
他为人这辈子都是堂堂正正,对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相当厌恶。
刘裕站起身,有些失望。
“朕本来以为你是来谈投降的条件的。如此不造杀孽的话,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如果是那样的话,朕会对你们拓跋鲜卑的事既往不咎,还会封你为王,让你带着你的族人退回草原。”
“但现在看来……”
刘裕无趣的看了看拓跋嗣,又看了看拓跋嗣背后的大军。
“这只不过是你用来延续战争的小把戏罢了。”
此刻的刘裕就如同一颗耀眼的太阳,将拓跋嗣的黑暗一层层剥离,让他无所遁形。
刘裕转身回到蒯恩的身边,蒯恩等一众心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