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了些。
“众卿家,可还有遗漏之处要补充?”
这又是刘裕除开“谨慎”外的又一法宝。
从不迷信与自己的智慧或者武力。
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
刘裕并不盲目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更愿意听取众人的意见,之后再去筛选、落实。
诸多大臣左右看看,却都是没有再说话。
包括谢晦也是如此。
现在的准备已经做到能做一切。
再布置,反而是画蛇添足。
“既然如此……”
刘裕其实也知道现在该做的都做了,多嘴问一句只是确保万无一失。
见众人没有反应,刘裕刚想让大家散去的时候,从心口处突然涌上了一阵如刀搅般的疼痛。
刹那间,刘裕的面色变得苍白起来。
所幸这太极殿的天子龙椅位于大殿最上方,其他的臣子若不抬头发现不了刘裕的异样。
只有离刘裕最近的刘义符发现了刘裕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
刘义符心中一惊,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遮挡住刘裕。
“诸位都下去好好准备吧,不日我等就要启程前往河东。”
大家都有些奇怪刘义符为何今日突然发声,但刘义符本就是长子,留在刘裕身边侍奉,倒也能代表刘裕。
一时间大家纷纷告退,只有谢晦微微抬头看了一眼。
殊不知这一眼就让谢晦如遭雷劈,赶紧低头匆匆离去。
等大臣走干净,刘义符连忙命人关闭宫殿大门,清理周围闲杂人等,只留下刘义隆、刘义康两兄弟在殿内。
“父皇!”
安顿还一切,刘义符才转过身来查看刘裕的情况。
此时刘裕嘴唇微微发紫,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头冒起虚汗。
“车兵……”
“处置的不错。”
刘裕抓住刘义符的手,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