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灵运如此,刘义真便搬来救兵——颜延之。
颜延之自从谢灵运飘了以后就无比眼红。
虽然不至于嫉妒,但颜延之确实也希望能谋求个一官半职。
何况教书有什么不好?
孔夫子不就是教书教出来来个圣人吗?
文人大都有些好为人师的臭毛病,除了谢灵运这种少数的异类,大多人还是很沉浸于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以及为人师表的尊重的。
颜延之听说有这个机会也是劝谢灵运道:“康乐公,这教化一事可谓是功在千秋,说不定你的学生中就能教出来一个宰辅,那对康乐公来说也脸上有光不是?”
这话还有一个意思——
老谢啊,大家又不是傻子,你看你那样子能当上宰相吗?你要是教教数,说不定门下有弟子比较聪明的未尝没有封侯拜相的机会。
但谢灵运倒是没想到这茬。
反而是开始思索。
“延之的意思是……师徒双相?”
“啊对对对!”
为何感觉谢灵运现在已经是把自己当成宰相的样子?你这样大家很难说话啊!
这回谢灵运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询问起刘义真:“这学堂一事到底如何展开?”
见到有戏,刘义真赶忙继续忽悠。
“灵运,我们建造公学后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来上学的。还是有些基础的学子才能来,总不能劳烦灵运这种大才去给人启蒙不是?”
“至于教的东西,灵运大可不必拘泥于经典!”
“哦?”
谢灵运有些疑惑:“教书先生不教这些教什么?”
“诗词歌赋、游玩经历,这些都可以!”
这下谢灵运来了兴趣:“这些也能教?”
“当然!”
刘义真想打造的学堂更多的其实是像后世“某某大学”那种打着教书育人的幌子,其实是聚集起一众有资源有实力的学员,悄咪咪结成一个不那么显眼的党派,凝聚成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