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从犯。这些被你拐走的孩子又不是死掉了。你去做个几年劳役就可以继续回来快活!”
张玉昆一介草民怎么懂得律法,当即有些意动。
“而对于我的性命来讲,免去你的几年劳役只是小事。我答应你不追究就是不追究,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呢?”
反正刘义真就是在瞎扯,现在就是把张玉昆的罪说的越轻越好。
“还有你那个叫熊伟的同乡,他可一见到我什么都招供了,估计也就关十天半个月就去和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有了比较,张玉昆心中就开始有些不平衡。
“不过你最好能证明你不是主谋,不然的话你估计就难过喽!”
张玉昆有些急眼:“你不是说我不是主谋吗?”
“我说有个屁用?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个少年,除了身份尊贵点那是一点用都没有!官府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证据现在对你非常不利。现在至少有三个人都说你是主谋。”
“三个?”
“熊伟、昨晚抓住的那家伙,还有就是你在建康令府上的那个小情人。”
“他们放屁!”
张玉昆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居然放开了刘义真。
“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做事拿钱的人!怎么能是主谋呢?”
刘义真反倒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什么拿钱?”
张玉昆此时有些纠结,但一想到所有人都可能要拿他当替罪羊,也是为自己辩解:“之前有个自称是我本家的人,就是昨晚那人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得一场富贵。”
“他让我掳一些孩子给他,一个孩子就给我一百贯钱。”
“我刚开始只敢偷偷自己做,后来发现这样太慢,风险也大。于是就找来同乡的几个人一起做,其中就有熊伟。但我这也不可能是主谋,顶多是个做事的,丹阳尹你说对不对?”
刘义真不回话,而是继续追问道:
“那建康令府中那女子呢?”
“她确实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