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汽车面前,郭丽亚自是很高兴,不等来人先行开口,随着便热情主动地,向来人低声问询了过去。
“哎,老板,怎么,要用车啊?”
“是啊,用车,你的车跑一趟禹州无梁镇,得多少钱啊?”
“这个嘛,你要拉什么呀?”
“白灰,禹州白灰。”
“往禹州拉白灰呀,”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的郭丽亚针对运费,私下已合计了好几回,随着拿出地图查看了漯河到禹州无梁镇距离为一百五六十公里后,针对沿途不知有几个收费站的情况,随着便按照自己想好的,短途吨公里四毛五,长途五毛的价钱,计算运费去。
却说郭丽亚算出运费为三百四十块钱后,决定只要不低于三百四、五十块钱,就可成交后,沉思了片刻,为避免在讨价还价过程中,不还到本里面,随着便多要了过去,“这个嘛,跑一趟大概得四百多块钱吧。”
来人闻言,自不认同,随着提出自己异议去,“兄弟,你蒙我吧,两者相距也不过二百来里,你就向我要四百多,是不是要的有点太高啦,要知我长期卖白灰,跑一趟多少钱我很清楚的,少一点,如果价钱合适的话,我可以经常用你的车的。”
心平气和的郭丽亚,面对着故弄玄虚之样,为了知己知彼,便于讨价还价,随着便打探对方的低价去,“老板,即然你经常有车拉白灰的,那你出什么价?”
“我嘛,这个数,”那人随着便伸出了三个手指去。
“三百呀?”
来人得意洋洋地问道:“不错,没少给你的,怎么样,合适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你别开玩笑了,不行、不行,太少了,划不来的。”郭丽亚自不认可也。
来人理直气壮道:“怎么划不来,我每次都是这个价钱的。老弟,你不想一想,从这里到禹州也就一天的时间,三百块钱已经不少了。”
郭丽亚自不与其争论,随着便摆事实,讲道理,叙说起跑车的辛苦来,“老大,三百块钱,是不少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