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三哥,不是钱多少的意思,而是做事得论理。”
“行啦,不出算了,我自己出钱,请好了吧。二哥,你呐,准备出多少?”
“三弟,我也不能出钱的。”
“为什么?”麦贵猛闻,自不由得吃了一惊。
“因为之前咱娘死时,是我出钱埋葬的,故此,这次我也是只拿礼钱的。”
“什么?”麦贵自以为自己多次帮助他,这次他定然会看在一母同胞的份,定会出钱一同办理的,万万没有想到竟说出此等理由,并也要出三块钱来随礼,自是气恼无法理解,随着便斥问了过去,“二哥,咱娘死时,咱们还在一起生活,家都没有分,怎么会是你出钱埋葬的呐?”
“怎么不是我埋葬的,当时我借了别人好多钱,直到现在还没还净的。”
“怎么可能呐,当时都是咱爹他当家管的事,怎么也显不着你,在说当时我又不是不现在场,如果是你出钱的话,咱爹他不会不告诉我的。”
“三弟,你要不信的话,可以问咱爹呀,他可以为我做证的。”
“问咱爹?他都死了一天多了,怎么问,你这不是明摆着为难我嘛?”
“三弟,我不是为难你,那是千真万确的。”
麦贵很是生气,虽然知道白事没有红事好办,东讨西借都要给封头,光钱的地方很多,但手头又没有证据,随着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道:“行行行,我不和你争,凭良心吧,你们愿出则出,不愿出则不出,行了吧。”
“兄弟,话不能这样说,我也很想出的,但......”
碾平弟兄自生怕越说越乱,见势随着便劝说了过去,“好了,好了,不要在说了,弟兄们,为钱争来争去没什么意思,三哥,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明天往漯河赶集之事吧。”
“行行行,你们商量吧,我拿钱去,”麦贵随着起身便回房向妻子叙说去。
杨荣花知晓后,虽然气恨,但自也无法,随着拿出钱财,便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