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专家出诊费,总费用卖四头大猪的钱应该是差不多了!”
添贵一听,就大声说:“我丢,这树最高峰时才值一头猪的钱,现在救它要四头猪?救不救就七就!我卖给烧猪成算了。”
但烧猪成来到,见荔枝树已经是干枯,立即就把当初给出的2750元价钱拦腰砍了一刀,只给个1250元。
添贵就说:“烧猪佬,这树还是当初的树,怎么少了一半的钱?”
“都干枯了,只能值这个数了。”
“我丢,你反正是用来做柴火来烧猪肉的,干不干枯也一个样子的,有什么区别吗?”
“性质不同,我给你举个例子”烧猪成说:“就拿我去猪场捉猪来讲,活生生的一头猪我要按市场价给人钱,一头猪下来一般要两千多。但如果是因为猪打架打死了一头, 叫我拉去烧, 我只能给他两百,只值个零头,明白了吗?现在这树我能给你一半钱,算是仁至义尽的了。”
添贵听了想了一下,没有当场答复烧猪成,说要跟老婆商量一下然后再行答复。
今晚晚饭之后,添贵跟老婆商量卖荔枝树一事,开头还是好好的说,到后来添贵老婆就埋怨当初人家出到2750元时为什么不卖?好了,现在等到树枯了才值个一半值钱,枉你还天天去树头拉屎上肥,全白费心机啦,得个做!
添贵也不服气,说世事谁能预料得准?如果我有这能力看得那么准,当初我就算是卖屋卖牛卖老婆都去北上广那里买块地皮啦,现在身价都涨到过亿了!还用在乡下耕田?
添贵老婆听了,就大骂:“你卖牛卖猪都得,为什么要卖老婆?我那里得罪了你?全村有那个妇女有我这么勤快这么顾家?”骂完还不消气,随手拿起个开水瓶准备扔出屋外去,拿着看了看又舍不得,于是放回去,又把台上添贵那包熟烟丝扔出了门囗。随后又听到添贵把家里的母鸡往外扔的声音……家庭矛越演越烈,有进一步恶化趋势。
夏木狗身为村里面的副组长,是有权利和义务去为这场家庭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