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做什么你别管那么多,反正二千五蚊你放不放?”烧猪成说。
正所谓瘦田没有人耕,耕开就有人来争,就值钱了。
一棵树,人家一开口就是二千五个大洋了。添贵心里想:是不是现在的百年荔枝木都升值了?怎么我没有收到风的?千万不要轻易出售,说不定不止这个数,还会升的。
添贵抬头看看自家的那棵大荔枝树,现在觉得它不是一棵树,而是一手潜力股,还有不断上升的空间,说不定身价去到十多个W。
添贵啃完鹅腿,用手背抹了抹嘴上的肥油,竖起了个剪刀手,烧猪成不明白用意,添贵就说“来支烟。”烧猪成马上往剪刀手里放了支烟:“刚才给你又说不能抽。”“刚才不能抽,但现在吃了鹅腿可以抽支烟了。”
添贵点燃了烟,往茘枝树方向喷了过去,说:“这棵树呢,放我就肯定是放出去的,不过就是价钱问题。你开价二千五,未免是太低了,我一个月的工资都有这个数了。所以,我不急,我夏添贵也不等这个钱来买盐。”
烧猪成听了,就说:“二千七百五,行的话,现在点钱给你,现金又得微信支付又得,你钟意。”
添贵提了一下裤头,狠狠吸了口烟,说:“这棵树,底价起码要上四五万,我们才有得谈!”
烧猪成一听,有点气了:“四五万?干脆我把烧猪铺送给比你好七过啦。我要烧几多猪几多鹅鸭才能挣到这个数啊!”
“要不要随便你,反正这树长那里又不用给它饭吃的,最多在树头拉几坨大粪给它作肥料。我等到它升值!”
茘枝树这场交易最终是谈不成,但夏添贵从那天开始就重视起这棵荔枝树,每隔三几天就回来荔枝树头挖个穴,然后蹲在上面拉屎,拉完又把扒泥把穴填了,整个过程就像你家的猫在院子里拉猫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