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专家。”
“哪里有这方面的专家?”
“上湖村盲公炳,他以前做过电台情感节目主持人,帮一些大叔大婶处理过情感问题,挽救过无数个即将鸡飞狗走的家庭,你最好去咨询一下他老人家。”范方灯说。
“妖,你说那个盲公炳?我才不去问他!什么狗庇情感专家?他自己的情感都处理不好。我听他村那个卖鱼朗说,盲公炳也是经常骂老婆的,有时连岳母娘也一同问候了!是人前人后一个样的。专家?专我条铁!”杂工虾说。
“骂下老婆很正常的嘛,就算是唐朝皇帝,他都会骂皇后的,何况是现代专家?正所谓佛都有火的,何况是人?”
“反正我杂工虾认为,凡是大声骂老婆的都不是好男人,不是个合规格的男人!就算全村男人来揍我,我杂工虾都敢站起来这么说的。你看人家那个巢水福,也是娶了个不会讲话不会干活的智障女做老婆,但他从不骂她,天天像带小孩一样带着她,多幸福!”
范方灯一听,有了!于是对杂工虾说:“虾哥,给你个建议,你什么专家也不用去咨询。你直接去工地实地考察一下,然后自己再作决定。”
“娶老婆的事怎么又要去走工地的?”
“不是建筑工地,而是你去巢水福家去走访一下现场,看看那个傻福带着智障老婆是怎样生活的?你杂工虾是否也愿意像他那那个样子?如果愿意,就娶阉猪石女儿过门;如果不愿意,就拒绝阉猪石,继续留在望牛岭做场长当官!”范方灯说。
杂工虾想了想:“这个办法不错!就按你意思去做。”
问题得以解决,范方灯就爬下卧牛石,准备回家睡觉,但见杂工虾还不肯下来。
“虾,夜了,回办公室睡觉吧!”
“今晚上就在这大石上睡一觉,明天一早去找巢水福算了。”
“那你睡安稳点,别翻身掉下来。”范方灯说完就自己回家了。
第二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杂工虾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他下了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