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事吗?组长!”
范石伙就说:“是这样子的,我今晚刚回到卧牛石,看到狗剩对着石头撒尿,我就下车教育了他几句,叫他以后别随处撒尿。他就说我专门针对他,大事不管,专管小便。我说只要是望牛岭的事,无论大小,我都管!狗剩就说今天有人扛棺材上山你怎么不管?我问他是哪家?他死活不说,后来我给他半包烟,他才说是你这酒厂干的,所以我就马上过来调查取证一下是否属实。礼,狗剩说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范礼点了点头。
范石伙就说:“礼呀,作为同村兄弟,我给你说声节哀顺变。但作为村组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样子是违反了殡葬改革相关条例的,现在已经明确规定遗体一律火化,不能土葬,明天扒出来,拉去烧掉吧。”
范礼听了,哭笑不得:“她娘亲的,这个傻狗剩不明真相又乱说一通。”又对范石伙说:“组长,你说到哪里了,谁家死人了?我妈还好好的,我们个个都在。退一万步,大吉利时说,真的有老人走了,那也得通知全村开饭呀,是不是?又怎么会偷偷摸摸自行扛上山呢?是不是?”
范石伙细想一下,觉得没错,怪自己一时糊涂,听范狗剩乱说了。
“哪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你就给我说说吧。”范石伙说。
范礼就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因为酒这东西蔵到地下,年份越久,味道就越香醇,就越值钱!于是我就叫范木荣钉了个长木箱,装了几坛酒,今天扛上山去藏酒窖,在山上刚好碰上了狗剩放牛,他问干什么的,范木荣因为要他自己扛上山,满肚子怨气,于是随口说是埋死人,这狗剩就信以为真。现在看来,全是误会一场。”
既然是一场误会,范石伙也就站起来,要走了,临走时,又一再嘱咐范礼说:“礼呀,那个范狗剩虽然是乱说一通,惹你生气。但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因为他是个二百五,不够称的。希望你别去为难他,更不要叫胡须佬去教训他。”
范礼就说:“组长,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