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杂工虾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摸爬滚打,确实是挣了不少的钱,这些钱都老老实实地放进了银行,舍不得花。自己都五十多的人了,别说飞机,就是火车都未坐过!省城京城是如何的繁华也不知道。夏水虾,你这么辛苦来到世间一遭,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娶不上老婆那已成定局了,但卖斤猪肉吃好点,喝好点总该要吧?
想到这里,杂工虾把烟头往石头上一摁灭,咬咬牙,竖起两根指头,对猪肉坤说:“给我剁两条排骨。”
“这就对了,做人嘛,又要去干活,又要吃得好,那才是生活。”猪肉坤手起刀落,给杂工虾剁了两条排骨。
杂工虾付了钱,不算多,也就是五十一块三毛,猪肉坤给他抹了个零头,收到了五十元。
做完了杂工虾的生意,猪肉坤开着车,绕过了火龙果场边,来到了新南丰酒厂门口。看见胡须佬范木荣在赤着膊在那里裁木料,旁边蹲着一条绒毛大黑狗,见有生人来,狗就吠个不停。
范木荣喝停了狗。
“烧酒荣,今天不车烧酒去卖,在这里锯木头,搞什么鬼?”猪肉坤说。
“做个棺材。”范木荣说。
“给那个订造的?”猪肉坤说。
“给你做个,要不?”范木荣说。
“嗟,我大吉利时,我方木坤这二三十年内还用不上这东西,要做就做个给你自己用。”猪肉坤说。
“给你说笑的,别那么认真。其实我做这棺材是用来藏烧酒的,把几坛烧酒密封放进棺材埋它一百几十年,到时这酒就值钱了。”范木荣说。
“不错,一百几十年后这酒是值钱,但问题那个时候你还在不在?还能花上这钱吗?”
“这是给子孙后代留的财富,让他们少奋斗几十年。我们酒厂老板就是靠掘了坛百年老窖发迹起家的。风水先生说他动了祖宗的财富,就要为子孙后代积累一道财富,只有这样,财源才会畅通,人生才没有那么多波折。”
猪肉坤递了张五元钱给范木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