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工作,到第二天傍晚,已经基本把火龙果场上的杂草铲除完毕。
在收工时候,场长杂工虾就对范石伙、范松林、飞机福他们说:“你们到我办公室一趟,部署一下明天的喷虫工作。”
到了办公室,大家分头找个位置坐下。飞机福想都没有想,就坐了前排。范松林踢了他一下,低声说:“这里是C位,你够资格坐的吗?没大没细!”飞机福只得退到了二排就坐。
杂工虾在办公室C位就坐,组长范石伙坐在侧边。
杂工虾拍了拍衣兜,又摸了下裤兜,然后摸了支烟叼上了嘴。飞机福见势,想冲过来给领导点火,范松林一把将他拉住:“拍马屁别拍得那么露骨!注意个分寸。”
杂工虾自己点燃了烟,狠吸了一口,舒了团烟雾,然后说:“你们三个人当中,谁个识抓笔写字的?”
组长范石伙不作声,飞机福就说了:“讲到写字,我们都会写,但讲到水平,讲到文化程度,思想觉悟,那就要数范组长最高!”
飞机福说完,就使了个眼色给范松林,意思是问是不是这样子讲?
范松林附飞机福耳边,低声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说得最漂亮就是这次了。”
“那好,范组长你就抓笔来记录一下,我开出个农药方案,明天给全场火龙果打次农药,咱来个一箭双雕,既要驱虫又要保果。”
范石伙于是就拿了纸笔,边听杂工虾讲,就边记录,记完了。杂工虾就说:“麻烦你读一次给我听,看看有没有错漏?”
范石伙于是就读了遍,杂工虾作了最终审核。完了,杂工虾就说:“你们知道嘛,这药方子上面的农药,每一样,都是有它的作用,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严格来说是缺一不可的,没有一样是多余的!我的宗旨就是以最小的成本干出最大的成效!”
在座几个人听了,都鼓起掌来。
杂工虾站起来,双手往下压了压,掌声平息。他接着讲:“我夏水虾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做人做事,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