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婶就说:“坐吧。”
这时盲公炳坐了起来,仔细打量了卓木九一遍,然后说:“哦,记起来了。你是榕树头那个猪牯郎。”
卓木九一听到别人叫自己作猪牯郎就不开心了,心里想到:盲公炳,做人留点口德好不好?我都叫你作叔,没叫你做盲公炳,你反而以老卖老,你敢再叫我一次猪牯郎,我也敢直接叫你盲公炳!
这时盲公炳就问卓木九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卓木九就说是来帮巢水福母猪配种的。盲公炳就说:“他猪栏那四条腿的母猪配不配种我倒是不上心。我现在倒担心他家那头两条腿的母猪为什么到现在还未配上?也不知道是公猪不行,还是母猪不行?就这件事水福有没有找你去帮忙?”
卓木九连忙摆手说:“他家里两条腿母猪配种的事,外人是帮不了忙,更不能插手的。”
就在这时,盲公炳家的电话响了,炳婶一把抓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炳叔死了,以后别打过来了。”
电话是开了免提的,这时听到对方有个男人说:“不会吧,我昨晚上还跟他通了电话,怎么说走就走?”
都说盲人的耳朵是特别灵的,盲公炳一听就听出来这个电话是电台主持人丁若桐打过来的,于是就在旁边应了句:“啊,丁主持,我盲公炳还好好的,没有走。”
炳婶见电话不是女人打来的,也没有什么大反应,也就把电话交给了盲公炳来听。
“炳叔,我是丁若桐,是这样子的,自从你上次上电台做了一辑节目之后,反响热烈,听众都说这是一种大胆尝试,一种突破!你一夜之间,成了万千大婶大妈心目中的偶像,她们强烈要求你继续上来做节目,这次来做节目是有报酬的。你可以考虑下再答复我。”丁若桐说。
盲公炳就说:“丁主持呀,我现在都不知怎样跟你说好。想我巢炳旺才高八斗,一世英名,现在却被一个情字所困。我开解得了别人的感情纠分和化解得了别人的家庭矛盾。但自己的家庭和情感就被搅拌得一锅粥,危机四伏,天天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