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礼扛着一坛价值连城的百年佳酿回到自家门口,叫了几声门。
老妈出来开门,见范礼三更半夜扛了个瓦坛子回来,就问:“去做贼呀?这个点才回来?”
“今晚好过做贼!”范礼说完就扛着坛子回自己房间了。
范礼把那坛烧酒放在书桌上,厌灯光不够,又额外打起了支手电再细细端详起这坛酒来。从坛身上的纹路,到字刻,再到木塞的质材,范礼都作了细致的揣摩研究。
范礼放下手电,点了支烟。
“先不说里面的酒,单是这个民国酒坛,就值一万几千!”范礼自言自语地说。
作为一个有多年酒龄的烧酒佬,范礼真的想开揭了封条,打开木塞,品尝一下这坛百年老窖。但又想到一旦开封,这坛酒就不值钱了,拍卖不到高价了。忍一忍,可别贪杯误了大事才好。
范礼又从怀中取出那本《酿酒大法》,用手指沾了口水,是范礼祖父范大香亲手撰写的,整本字体工整明了,段落分明,细到每一个标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推敲的。
范礼心想:有了这本书,我就可以创办一个小型酒厂了。创办的资金怎来?抓个适合的时机,拍卖这坛百年陈酿呗。起拍价最低定在五万元,五万不算高吧?人家一瓶路易十五都卖十几万啦,是不?况且那洋酒末必比得上我这坛酒!就算比得上也没我的份量多!
既然鹿景山的温泉是用来制烧酒的,那我也不搞什么温泉渡假区了,自己的水自己卖,正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
主意已定,范礼就上床睡觉了。
就在当天同一个晚上,夏有财也带了一个泥烤乞丐鸡和一瓶玉冰烧酒和马骝强一起去村组长夏立志家窜门。
到了,见夏立志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夏有财放下烧酒和烤鸡,说:“很久没聚了,今晚捏捏酒杯!嫂子呢,怎不见人?”
“去跳广场舞了!”夏立志说。
“那更好,这会饮多少都没人管!”夏有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