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这些,想把纸抽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况且那些也不关我的事。”
这女孩努力发那几个中文词语的音,尽管不准,但除了奥弗兰骆阳平还是听懂了。
藤原绫香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他开阳地下正发生大事,谷博忠明又说那个金先生要从地下挖长地道直通黄泉山,然后藤原绫香一直讲她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做,而那个刘寅甬又恰恰是那家中印合资公司的负责人…
骆阳平喉结上下滚动,这一切刹那间都连了起来,他好像都明白了,有人要阻止那位金先生的野心,而藤原绫香是被派去执行这一使命的人,而且成功了,至少是初步成功,可不知为什么她需要再去一次中国,也许还有另一半的事没完成,而且这一次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小惠,你刚刚要我快一点是什么意思?”骆阳平只觉得已完全无法淡定。
谷博惠把目光收回来,非常严肃地注视着他,道:“因为我听到过池田慧子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那个女人还会去开阳,要对方别再懈怠务必在那里把人除掉。”
“什么!”骆阳平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冷汗在背后瞬间流出!
“池田慧子是在通电话时讲的”谷博惠道,“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下班,大厅里只剩我一个,听到她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厉声说,明显是一种责备加命令的口吻,我不知道电话那端是谁,但她提到的那个女人,我想毫无疑问就是藤原课长。”
“按理我和她也算不上朋友,何况别人的生死与我无关,我不知道骆桑和藤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如果你真那么在乎她,就想点办法吧,池田会长心狠手辣的一面我是见识过的。”谷博惠凝视着骆阳平,“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
“安真龙本和田中德男一样,是极少数几个知道爷爷那时逃脱了组织毒手的人,他之所以在去青木原前和爷爷联系,因为要拜托一件事—安真希望等儿子获释后,爷爷能找到那个年轻人并让他去见他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