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喂!你那又是什么意思?”野边果然立刻回过头来瞪向他。
骆阳平根本不回话,只把目光转向旁边同样回头的菅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菅泽微微笑了一下,“她不是女人,她是个女神,真正值得我们敬拜的女神。”
野边看了一眼菅泽,好像也明白过来,突然放高音量冲着骆阳平道:“小子,吉罗亚是从海的那边,也就是支那过来的,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大和男人会真的对一个支那女人俯首帖耳吧?”
他干脆连“萨麻”都不讲了,骆阳平知道有些日本人天生狂妄看不起别的国家民族,这个野边五郎显然是其中一分子,他完全不想再跟这种货色交流。
菅泽完全转过身来,道:“先前我们的地震仪探测到富士山深处有异常震动,跟你有没有关系?”
骆阳平瞅着他几秒,朝天呼出口气,慢慢道:“忘记了呢,接下来怎样?”
这显然是不准备回答无所谓的态度,野边刚想发作却被菅泽摁住腕子,“对了,你们不是要抽我血化验么?洗完澡血液流畅,正是好时候呢,是不是?”骆阳平接着道。
菅泽不是那么容易上火的人,只小胡子又上扬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手,随即门外传来手推车的声音,两个骆阳平没见过的青年推着架下面有轮子的抽血装置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穿白大褂中等年纪的男人。
这男的戴着副金丝边眼镜,跟菅泽一样嘴上留了两撇小胡子,这好像是许多日本男人的标配。
菅泽指了指装置上的座椅:“多佐。”
骆阳平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非常配合地把袖子撩起来,白大褂男人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负责抽血的是那两个小青年。
两管血很快抽完,骆阳平注视着玻璃管中的红色,心想要是和那时一样是绿色的血这些人会有什么反应?
“接下来又怎样?”他压住针孔上的棉花,问菅泽道。
菅泽没有回话,野边对白大褂道:“要多久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