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绝对不能睡着,在这种地方深眠料不到会怎样,也许翻一个身就滚出去了。
所以骆阳平只能随便想点什么保持清醒,虽然不清楚父亲到底何时来的这里,但估计起码十年以上了,只是他从哪里得到的解毒液,那个组织难道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人体试验并研制出了相应的解毒药剂?
还是父亲…从对他而言的未来取得的?一出了这个念头骆阳平身子就猛地一抖,他想起昨夜大雨中站在窗外的人影,那体形…跟父亲的何其相似!
他心里五味杂陈,时间机器根本就是科幻小说里的东西,可自己刚才路上的遭遇怎么解释?
父亲当年以留学生的名义去中国,真正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这些短时间内不会有答案,骆阳平喘着粗气,体能有所恢复,他缓缓坐直了身子,然后把还插在小腿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
针管又恢复成银色,显然小长筒内的解毒剂全都进了他身体,也许这筒子的容积是设计好的,可以装一次注射需要的量。
骆阳平瞅了瞅还塞在背包里的塑料盒,如果这样一小管能使自己延续三四个月寿命,那这个大盒子里的液体量,应该足够让他再活上十几、也许二十年。
“我果然没那么容易死呢”他这样自我调侃,“就是不知道这药有没有保质期”,他从心底里感激自己的父亲,他应该是想让儿子一找到包就打开自救的,好在最终还是没耽搁。骆阳平长久以来对这个叫池田重山的男人的恨,也在这一刻彻底消逝。
他稍稍再缓了缓,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支飞镖,咬了咬牙冲自己手背就刺下去,他要确证一件事。
手在痛中一颤,一缕绿血立即流出来,然而短短几秒后就慢慢过渡成了红色,骆阳平两眼一热感觉泪水又要夺眶而出,他的身体无疑的确恢复到了一种比较正常的状态,至少是暂时的。
他平生第一次看流血看得这样开心,但这种“视觉享受”没能持续太久,像以往一样,细丝般的血流很快停止,伤口也渐渐消失不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