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为什么要那么干?”我又问。
岳腾隆叹了口气:“那天我不在,她特地选了那个时候去,我没有料到。”
“她怎么知道病毒液可以引出那种怪东西?”这是探问的好时机,我当然穷追不舍。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岳腾隆道,“告诉我,六九年那次你在山上,是不是也见过那种东西?”
“不知道”我直接回,“那天在实验室已经说过,我记不得了。”
我没等他回话,马上接着道:“几天前仓库爆炸,是不是你干的?”
“我必须那样做”岳腾隆承认了,“必须毁掉那条地下通道,那是通往地狱的路。”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挖?”我用质问的口气道。
“对我爸客气点!”岳婷伶立刻在旁边瞪着我道。
我却不理她,“挖那条管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明知故问。
没想到岳腾隆的回答大大出乎我意料:“为了进入一个堡垒。”
“堡垒?”我当然会吃惊。
“我们多年前就用最先进的仪器在那片区域的地表进行过探测,证实数十米深的地下有一座面积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类似堡垒的城郭,而且金属反应极为强烈,完全不像普通考古里的古城,由于埋得很深,千百年来都没被发现,而那片区域地表居民区交错,我们只能选择从别处开挖长地道过去。”岳腾隆道,“你在视屏里看到的那种金属,经过检测发现是种制造难度极高的高密度合金,地球上还从未生产过。”
“那堡垒是干什么用的?”我自然又问。
岳腾隆这次却不回答,只是道:“她在你旁边对不对?请让我跟她讲几句话。”
他的嗓音明显透出疲惫,逃亡的滋味显然不好受,我有些不忍,把机子递给正眼巴巴瞅着我的岳婷伶。
她一把将诺基亚抓在手里,“喂,爸…主任,你还好吧?”
我看着她和父亲交谈了一分多钟,然后不舍地把手机递还过来,“岳主任还有话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