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问,眉心还有点疼。
“让你胡说!”岳婷伶瞪了我一眼,“我爸一定有办法的!”
“再讲一遍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显然你们组织没法过那道墙。”我说。
我记得那组当年自己在黄泉山顶拍的照片里有一张把半个怪物爪子照了进去,显然岳腾隆郭医生那帮人并没抓获任何一只这种怪物,否则那个郭秃头就不会问我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我看了看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很短,应该没有到十一月份,也就是说奥弗兰仓库爆炸的事肯定不在这个长视频里。
播放器还在走,那堆土就静静躺在洞口,隔断了这边的地下通道和那边的未知世界,那些尖爪红眼怪多半又转回去了,过了老半天都没动静。留守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拿起对讲机听,然后冲同伴挥挥手,所有人都撤出离开了画面,照明灯也随即再度熄灭。
我慢慢靠到椅背上,岳腾隆明显低估了那种绿色黏液的威力,当初我在山顶遇到那只超大个头的怪物时,有没有被这种唾液喷中过?如果有的话是什么滋味?
那当然是没有记忆的事,我还没多想,兜里的诺基亚忽地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于是接通说了个“喂”字。
电话那头邱圆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是我。”
我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口,道:“病好些了么?”
“比昨天好多了,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事要和你谈。”
“现在不行”我回头看了一眼正盯着我的岳婷伶,“等方便了我联系你”。
“别让我等太久,真有很重要的事,关于那家发生爆炸的仓库的。”邱圆圆的语气明显有点失望。
“知道了”我慢慢说出三个字,发现有关联的事总在同一时间内发生。
“是谁?”岳婷伶看我放下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先看完视频再说”我坐回到椅子上,“快进,剩下的应该一个小时内就能结束。”
岳婷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