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跟我统统没关系。
许子闻那家伙始终不肯百分百说出一切,感觉他绕来绕去吐了一大堆,最重要的事就是瞒着不讲,到底是什么死活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突然又想起了他和杨平的共同利益,那个他不肯透露的终级秘密,是不是与此有关?早知那样我白天去的时候该逼问的。
许子闻、杨平、池田慧子,还有岳腾隆,直觉告诉我这几个人之间,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微妙关系,但许子闻说过他以前不认识岳腾隆,这的确令人疑惑。
后脑又开始隐隐作痛,我过去打开冰箱拿出冰袋敷,一边瞅着看上去已经睡着的岳婷伶,岳腾隆已经有些时候没联系我,也不懂现在怎样了。
明天田阿姨的老公回来,她一定会来敲门,去开门的必须是我,见到那男人时该说些什么,怎么用尽可能短的交谈获知尽可能多的信息,我索性关掉灯在黑暗中开始盘算…
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天才刚刚亮。我到底还是睡着了,冰袋掉落在一旁完全沾湿了沙发,我站起来把它放回冰箱,转头瞅了瞅,岳婷伶还蒙着被子在呼呼大睡。
我叹了口气,她是要把以往不足的睡眠都补回来么?
田阿姨并没说她老公何时到家,但既然她女儿也要来,今天又不是周末,估计聚餐的是晚饭。
我走进浴室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那个A什么时候会再行动,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动手,都是我必须考虑和警戒的事。
这时床上有了动静,岳婷伶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醒过来,把脸伸到外面,在镜子里睡眼朦胧地问:“几点了?”
闹钟就在不远处,真是个女懒鬼,连抬一下头都不想,我淡淡回道:“天亮了,醒一会儿就起来吧。”
外面传来关门声,然后有人走下楼梯,不用说那个田阿姨又出去买菜了,然后回来铁定让岳婷伶过去帮忙,今天毫无疑问是关键的一天,只要能对付过去,以后应该会好过些。
可是岳婷伶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等她离开后,又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