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我立刻说。
她冷笑了一下:“你看上去完全不像多愁善感怜香惜玉的人嘛…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她经常用个大字开头的词叫你,是什么?”
“关你屁事!”我有点怒了。
她却继续添油加醋:“她该不会叫你大怪兽吧?”
呵呵,居然只差一个字,我突然清醒过来,走过去凑到她面前,道:“你放心,我不会发火的,你爸他们别想探测到。”
岳婷伶脸上果然露出了失望,忽然张大嘴伸出头来,我早有准备一抽身子,她咬了个空。
这时院外的路上传来车辆的声音,岳婷伶马上高声尖叫起来,可只喊了半秒钟就被我一拳打晕。
我掏出手枪到了外边,所幸只是辆过路的车子,已经开远。
我回到屋内,她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我根本不在乎,拿出那块盖过枪的黑布把她嘴堵上。
既然你这么不老实,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我打开诺基亚,岳腾隆还没把地址发过来,难道又要耍什么花招,只提前一小时才告诉我?
岳婷伶斜歪在沙发上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嘴被塞住,立刻开始挣扎,喉咙里像发怒的猫一样发出低吼。
我盯着她冷笑:“对不听话的野猫咪只能这样。”
岳婷伶眼眸中又射出那种杀人的光,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岳晓含那种时而俏皮时而温柔的目光她是绝不可能有的。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片靠近她脸庞,道:“你要是再乱扭乱动,小心脸上留几条长疤,以后就别想嫁出去了。”
岳婷伶果然停了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半晌,终于无可奈何靠到沙发背上不响了。
整个屋子变得一片死寂,我也不再说话,站到窗前开始设想下午五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及对策。
岳腾隆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短短一天不到就把邓云落从外地弄了回来?他又会选什么地方和我交换人?
看看手机,时间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