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岳婷伶扛在肩上,走到丰田车旁,拉开后门把人塞了进去。
她当然还在挣扎,“呸,说话不算数!”终于骂了出来。
我并不在乎,只是把人按在后车座上,真的从她上下半身各解开一条链子。
岳婷伶果然慢慢安静了下来,“去哪儿?”她问。
“好地方”我答道,一边坐到驾驶座开了车顶灯,掏出地图来看,想找到紫檀路,结果发现根本不在图上,于是只好打开岳晓含的手机查,等把路线都默记住,发动了引擎。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我在路上开了很长时间,还绕了不少冤枉路,终于在天亮前到达了左衣柔紫檀路上的那个宅院。
这里安静得可怕,我把岳婷伶从后座拖出来又扛在肩上,走到楼前推开门进去。
我凭着记忆找到开关打开壁灯,屋内一切照旧,地上还是狼藉一片,连碎玻璃都在,显然上次的事过后根本没人来过。
岳婷伶当然也看到了,“这算什么好地方?”她被我放到沙发上后说。
“对我来讲就是好地方”我说道。
“为什么?”
“因为岳晓含,也就是你的孪生姐妹,曾在这里把你们组织的人耍得团团转。”
岳婷伶瞅着我,说真的我并不肯定她对那件事知道多少,但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却变得异常沉重。
我突然发现每到一个地方,其实就等于在重温和岳晓含在一起的某段日子,这根本就是时光倒流之旅。
房子的供水并没有断,只不过龙头里的水流量少得可怜,我用手沾着那细细的流水擦洗嘴唇和下巴上的血迹,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个正走在漫漫艰途上的人,那条路何时到尽头,没有人知道。
我打开诺基亚瞧了瞧,岳腾隆还是没回信过来,充电器没带在身边,为了省电我又把手机关掉,回到了客厅里。
岳婷伶并没睡,只是挣扎着让自己横躺下来,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即使我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