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那是一九八一年的一天,我父亲在一家煤矿工作,居然看到了那个他十二年前就见过的人。”
我有点怔住,回瞅着他片刻,道:“你父亲怎么肯定是同一个人,就因为长得像?何况我又没变老。”
“因为你脖子上挂着的这块玉”许子闻目光放在我胸前,“父亲说他看见玉的时候,感觉跟十二年前第一次看到时的感觉一样,那块玉给他一种不同寻常的压迫感,似乎在警告他别靠近戴玉的人。”
我不由把羊脂玉捏在手心里揉搓,慢慢道:“你有没有压迫感?”
许子闻道:“有一点但不明显,我自信自己的感觉已经很灵敏,可父亲的直觉比我强得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爷爷小时候是个乩童,拥有常人不具备的超强直觉,可惜在我父亲很小时就过世了,据说是沾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父亲遗传了爷爷一部分的直觉,可到了我这一代就弱了许多,当然,还是比一般人强些。”
我意识到话有点岔了,忙道:“许强松看到了我又怎样,跟布片有什么关系?”
我一急直接把他爸的名字叫了出来,许子闻倒并不在意,道:“我父亲一直随身带着那块残布,下矿时也不例外。有一天他出矿时天下着大雨,那地方不仅有煤矿,还有很多化工厂,那时根本没有环保意识和措施,所以那里的雨其实是有腐蚀性的酸雨,落在皮肤上很痛,于是他就站到雨棚下去躲,一边把矿工帽摘下,结果一阵风把雨丝吹进来,雨水溅到了贴在帽子顶端内侧的布片,结果…”
“原本只绣了池田龙夫名字的布片背面,居然显示出了几根条纹!”许子闻提了一下眼镜,“我爸当然很惊奇,把布小心翼翼揭下来看,那些条纹好像是用不同颜色的线绣上去的,只不过要用特殊药物才能显示出本色,所以那种酸雨里,很可能有药物中相同的成分。”
我慢慢把丝绸拿出展开,将残布拈起翻到背面瞧,当然现在看不出任何东西,于是问他:“条纹又不是文字,能说明什么?”
许子闻凝视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