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道,“我说最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句话说不清楚,谢谢了阿姨。”我当然没法跟她解释,转过身就去开防盗门和屋门。
我打开灯,屋子里并无异样,岳晓含显然是早就计划好的,桌上没有纸条留下,只有一叠纸币。
我猛然想起计呈亮还在外面等,于是抽起一张一百块的就出去下了楼。
计呈亮倒没特别表示,接过钱道:“哥们,知道你摊上事了,把我当朋友的话尽管说话,帮得到的一定帮,不额外收费。”
他要是不说最后一句多好,我瞅了他两秒钟,道:“行,需要帮忙我一定找你。”
他点了点头:“好嘞,那我走了。”
车子刚开走,我又立马跑回岳晓含的屋里,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我发现小岩的玩具被拿走不少,这无疑增加了我的担忧,想起之前岳晓含那种生死离别的眼神,我越发觉得不对。
诺基亚就在兜里,我坐立难安,再也顾不得许多,掏出来打给了她。
结果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连发了两条短信过去,一直等到十点也没回复过来。
十点,原本是我认为拿回箱子走进家门的时刻,和岳晓含一起开始讨论规划未来生活的时刻,现在屋子里却空空荡荡只剩我一个人。
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好孤单,像我这样的人本该习惯孤独的,但此刻这种孤单,却让自己感到恐惧!
我不管那么多,连续给左衣柔王大录他们打电话,结果依然全都关机,就仿佛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想联系邱圆圆,却发现她的号码被我删了,不是该有那个枪手在附近守护的吗,怎么就这样让岳晓含抱着孩子走了?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极深的冰窟窿,之前所有美好的设想全都无影无踪,我终究还是摆不脱命运的纠缠,云开雾散始终离自己遥不可及。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X光片,片子里显示出那样我认为至关重要绝不能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