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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么地方不重要”我说,“只想提醒你,许子闻和我是两个人,我无法命令他怎么做。”
“天快黑了”K抬头看了看,“那么还有一个选项,把你脖子上挂着的玉给我,这个很容易办到。”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K手里又重新出现了打火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好把箱子烧掉。”
“你到这里来,你们组织上面知道么?”我问。
他的脸上并没有反应,只是道:“雇员做事,并不一定要让雇主知道,我对病毒和研究资料没兴趣,如果你弄不到钱,那么这块会发光救命的玉,也勉强可以做个交换。”
我的心沉得更低,他竟然知道了那个!“你自己不也有能放光救命的东西么?”我注视着他的面孔,“能不能把墨镜脱下来让我看看?”
K笑了一下,不知道手指在边框上做了什么,竟真的慢慢把墨镜摘了下来。
“现在光线很暗,所以可以让你看。”他的双眼炯炯有神,可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
但他马上又道:“如果是正午,我的眼睛裸露十分钟以上,就会慢慢看不见东西直至瞎掉。”
“怎么会那样?”我问。
K又把墨镜戴上:“我的眼球对红紫外线都很过敏,照射时间一久就会钙化,普通人这种过程很长,在我身上却只需要短短十几分钟。”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疾病,但我根本不同情,想要我的羊脂白玉门儿都没有!
我盘算着,皮箱就放在那边,如果我速度够快,可以冲过去挡在他和箱子之间,他要扔打火机我可以拦截,要开枪我有自信让他品尝一下飞刀,我中枪倒地的同时他也玩完儿,那么等我醒过来后就可以拎起箱子走人,什么条件都不用讲。
这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K好像看出来了,道:“这里虽然偏僻,但外面还是会有人经过,如果看到两个人躺在里面,结果会怎样?”
我们现在谁也制服不了谁,以他西部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