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
我太需要释放压力了。
等我们躺在大床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我突然把羊脂玉摘下,挂到岳晓含的脖颈上,“你想干什么?”她疲倦地问。
“嘘—”我把指头竖在嘴唇上,“戴两个小时,有用。”
两个多小时很快过去,我醒过来时,墙上钟的指针刚好走到七点。
厨房里有声音,岳晓含早就起来弄吃的了,我穿上短裤爬起来走进厨房,“醒了?”她看到我说。
我和她亲了一下嘴,把玉又收回来戴到自己脖子上。“刚才你有没有梦见什么?”我问。
岳晓含摇了摇头:“只睡了一小会儿,没做梦。”
“昨天…”我只说出两个字,就被她打断。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以后好好过日子。”她没有看我,目光放在砧板上说。
这时小岩的哭声传来,“该换尿布了”她边讲边在围裙上擦手,然后转身去了外面。
吃早饭的时候,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你的孪生姐姐,真的死了么?”
岳晓含一下子瞪着我:“什么意思?”
“我是说…”嘴笨又开始了,我其实也不晓得该怎么表达,“有没有可能,其实你姐姐没死…”
我立刻又被她打断,“晓闵的后事是我办的,我看着她被送进焚化炉,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那就不会错了,岳晓闵确实死了,那个女孩并不是她。我不想隐瞒,慢慢讲道:“昨天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岳晓含身子一震,盯着我半晌,也慢慢道:“你脑子还正常吧?”
我把目光转向窗外,想起昨日此时正被绑在实验室的铁床上,现在却可以享受温暖的阳光,宛如一天一地,许多事情的变化果然不是人能预料的
于是我把离开她后的经历除了杨平复活以外大体讲了一遍,着重叙述了那个冒充她的女孩的一段。
岳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