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医生把那只黑色手机拿起来,对我说道:“给我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号码。”
我趁机提出条件:“麻烦先把玉佩给我戴上。”
“一物换一物的道理你不懂么?”他问我。
“那些病毒液体值多少钱,我这块玉又值多少?不等价的交换你还啰嗦什么,快给老子戴上,否则交易取消,你们就等公安上门好了!”我故意装出一副很拽的样子。
郭医生眼里又像要喷出火来,道:“报警对你也没好处吧?如果让官方知道你这种人的存在,会发生什么想过没有?”
“报纸头条‘发现现代彭祖’呗”我这样轻描淡写地回答,其实也清楚一旦暴露,大众依然不会知情,但自己铁定会暗无天日被关进国家官方的实验室。
只不过我打赌这帮人比我更害怕暴露,虽然在日本他们属于半秘密组织,但在中国,完全是地下化的。
郭医生握玉的手明显在抖,就仿佛想把玉佩捏碎,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过来两步真的把链子套到了我脖子上。
“玉宝宝回家喽”我心里这样道,接下来电话打给谁好呢?
可我马上愣住,因为发现无论是王大录还是左衣柔的手机号,哪怕是岳晓含的,我都不记得。输入一个号码加上对方名字,每次拨过去就行了,根本不会去记下一整串数字,就连自己那个诺基亚的号,我都记不全。
郭医生显然看出来了,道:“你该不会记不起那些联系号了吧?”
“我…好像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我回瞅着他喃喃道。
郭医生仿佛完全看不懂了我这个人,说真的有时候连我都不明白自己,低头想了想,突然道:“昨天昏迷的时候,你们从我身上搜出了什么,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郭医生朝后挥了一下手,马上有个人拿了个袋子过来交给他,他像警察在嫌疑犯面前展示证物一样把那个塑封袋朝向我,道:“你想要什么?”
我道:“里边应该有一张出租车司机的名片,麻烦你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