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感又无法压制地涌上来,这时照片完全定格不动了,像是到了最后一张。
我一看到这张照片,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长期以来锁死的记忆库被强行炸开了一个缺口!
这张照片依然拍得不算清楚,但我却可以看见有巨大类似爪子般的东西出现在照片一侧,虽然只拍进去一小部分,可尖锐无比的爪尖还是清晰可见。
郭医生明显从我脸上发现了一丝痕迹,问道:“想起了什么?”
“不知道”我回答。
“这张照片当初冲得并不好,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做清晰度处理。”郭医生道,“左侧那个形似爪子的东西,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不知道”我还是这样回答,发觉全身都开始冒汗。
郭医生看了一眼测谎仪,叹了口气,命令道:“给他注射。”
于是我脖子上又挨了一针,大脑清爽了一小会儿,然后再次进入睡眠…
我发觉自己恍恍惚惚中飘到了山路上,前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回头笑着对我说:“梁桑,这次成功登顶只要,并且能够活着回去,到你们的国营饭店我好好招待你一顿。”
听得出他不是中国人,中文只能算马马虎虎,我看着这人不说话,他倒也不介意,拍拍我肩膀走去后面招呼其他人。
前方的烟雾越来越浓,虽然一开始并不很呛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硫磺的味道,味道从浅至深,最后身旁身后的人都一个个忍不住咳嗽起来。
有个体格健壮留着络腮胡子、但看起来不会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本来跟在我身边,这时也弯腰重咳了几声,然后转身跑到后面和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用日语叽里呱啦开始说什么。
我没有停掉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像是在要求停下休整,但老男人不同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最后他们争论的结果,有几个人从身上的背包里取出看上去很精致的防毒面具戴上,像是作为先遣队,跟着我继续往山上爬。
对于这座山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