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头上司田尔耕,也是魏忠贤跟前的一条恶犬。
“肖将军,李御史是怎样的人,你该很清楚吧?如此正直之士却遭遇这般下场,你认为还不是时候清君侧么?”
我抬头看向他,道:“大人是说只要能证明所押运之物乃是毒物会致人死地,便可去告九千岁图谋不轨意欲弑君?”
刘宗周右拳重重捶了捶自己的左掌:“正是!”
“大人觉得皇上会相信?”
“无论如何值得一试”他看上去信誓旦旦,“如若不成,刘某人便人头落地也认了,正好追随李御史去!”
我故意装作沉思良久,其实心里已做出了决定,不能让更多李应升那样的好人去死。
“好”我再次站起,“肖某就为大人效命一次,不过我只尽力带出一点东西来,成功与否不能保证,而且不参与其它任何事,若事情不举败露,请大人不要牵扯到在下身上。”
“一言为定”刘宗周大步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肖佥事,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厢先谢过了!”
我看他一个堂堂三品大官居然要给我鞠躬,连忙托住他的双臂:“大人切莫如此,在下经受不住,肖某尽力就是了,容我两至三日。”
出去的时候,我走的当然还是后门。我知道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只有刘宗周一个人,这些文官行事历来都是一群一群的,但我根本没兴趣知道还有谁参与,因为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他们能成功,以魏忠贤的毒辣手段,要反过来弄死这些人易如反掌。
这个刘宗周的年纪其实也不算大,还不到半百,这样执意行动,只怕也活不到五十岁了
当然,孤注一掷也好以卵击石也罢,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只答应帮他取到一点点那样的东西,至于结果怎样就管不着了。
想到这里,我瞅了瞅皮带上的象牙腰牌,要办成这件事光靠我自己不行,还得去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