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停止了跟踪。
我发出询问信息:还有没有车跟在我们后面?
回复传来:没有。
我回复:你肯定?
回复又发过来:老子这双腿虽然不行了,但眼睛还好使。
我笑了,正想回他,他却又发过来:离得太远信号越来越弱了,最好还是看你们自己的监视屏。
车内本来就有个监视屏幕,但我还是想叫王大录来看,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没参与这次行动。
我把刚才和王大录的通话统统删掉,方则打方向盘,货车开进了一条小路,几百米外有一个小仓库,车子缓缓驶了进去。
方则下车按电钮把仓库铁门降下,这样没人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
仓库里已经有一辆黑色捷达和一个人等着,这人叫阿贺,是另一个对王大录忠心耿耿的马仔,那次我从六楼跳下后,他是吐得最厉害的一个。
他的身材和脸型和我极为接近,按照事先说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我把自己身上的行头都换给他,包括墨镜和棒球帽,然后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身装束,戴上假发和另一副墨镜,抱着裹好的密封箱钻进了捷达。
我们又刻意等了约十分钟,铁门缓缓升起,方则发动货车和阿贺先倒车开出去,过了两分钟,我启动了引擎。
刚把捷达开上大路,诺基亚就“嘟”了一声,我手指动,低头瞄了一眼,是一颗心。
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代表“爱你”,也表示她在外面已经被人盯上。
“小心点”我很想打出这三个字,但我明白不能回她。
一切按计划进行。
捷达车后并没有装秘密探头,我只有透过后视镜观察后面,很快就看到一辆丰田吉普跟了上来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故意把车开离大路,往城郊结合部开去,那辆丰田果然紧紧跟在后面。
开到一个没有人废弃已久的长途汽车站,我把捷达停在里面,下车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