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孩子当初是这家医院生的?”
她点点头,我又问:“其实是你亲生的对不对?”
岳晓含抹了抹眼泪,瞅着我道:“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骗你?”
我心说难道不是?她却讲下去:“他们不知道我姐已经死了。”
这也算解释?
“我姐和我长得一样,她叫岳晓闵,我们是双胞胎。”她拿纸巾擦着鼻子说道。
我默然无语,和她一起坐下,自己不是大手大脚的人,却刚给一个毫不相关的小孩子付了十万。
她突然把脑袋伏在我肩上又抽泣起来:“都是我不好,昨天不该在你那儿过夜的…姐姐一定在看着我,这是对我的惩罚…”
“哪里有母亲惩罚亲生儿子的”这话我没说出来,即使有这么个身体,我也不想做迷信的人。
“没事的,小岩很坚强,一定会好的。”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谢谢,你真好,明年的房租你不用付了。”岳晓含靠得更紧。
我心说后年的都不用付了,我算是被捆在出租屋了。
我们就这样坐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
岳晓含立刻跳起来奔过去,我也慢吞吞跟上。
“怎么样了?”她问刚出来的护士。
“还算好,手术很成功。”
她如释重负地破涕为笑:“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
“现在还不行”护士回答道,“能看的时候会通知你。”
岳晓含回头对我说道:“我不强迫你留在这里,你有事的话可以走。”手却紧紧拉住不放。
以退为进的把戏我见得多了,这是女人惯用的伎俩,可就在这时,诺基亚又“嘟”了一声。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杨平发来的信息:大闸路653号,现在。
这下我不走也不行了,岳晓含盯着我:“很重要吗?”
“是”我回答。
“比我还重要吗?”我真怕她下一句话是这个,所幸她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