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范的,资料不能外泄。”
我把他拉到偏僻没有摄像头的角落,把一叠十张百元钞票塞进他手里,小声道:“我不是公安,但在帮公安做事,有些调查上不了台面,只能悄悄进行,你通融一下。”
他明显在犹豫:“王先生,你看我也不是这儿的老板,这样还是不妥吧…”
当我把第二叠纸钞塞过去后,他立刻就改变了主意,也低声道:“好,我给你看,不过要快一点。”
这的确是家规范的大网吧,所有客人的身份资料都被输入了电脑,尽管只有简单的姓名和证件号码。
我在后面的经理办公室里,注视着一大串名单。我当然不可能去逐个查看成千上万的名字,只搜索定下的目标,结果显示许子闻的确经常来,王检当然也是,杨平是个很常见的名字,名单里出现很多次,但甄别下来其实只有三个人,根据身份证号推算,两个只有十几岁,估计是刚拿到证的学生,还有一个年过四十,肯定也不是我认识的骷髅病鬼杨平。
名单输入是按上网日期顺序排的,我把有许子闻和王检两个名字排在一起的都抄下来,一共有十七次,最后一次是今年的六月二十九日,那也是我笔记本里记录的最后一次。
这次我有记录,之后七月七日的那次却没有,这说明了一件事,七月七日之后,我很可能就失忆了,而那天晚上,据左衣柔所说,我去见了一个人。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许子闻未必只为我来这里,他可能也有单独来的时候,我把他名字单独出现的也抄下来,也有十多次。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我上下滑动鼠标,在那些我不在而许子闻在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名字出现在许子闻附近,我看到这个名字,立刻就怔住,这个名字竟是唐凯!
我搜索这个名字,出现过许多次,但对比下来都是同一个人,这绝不是巧合!
我不可能用两张身份证轮流来网吧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联系岳晓含给许子闻租房的唐凯其实并不是我。
可是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