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簿,出现的不是她和男朋友的合照,而是与一个两三岁小男孩一起拍的照片,我没兴趣去细看,直接滑到三个半月前的照片开始往前翻,翻了一会儿,终于在大概六个月前的地方找到了许子闻的身份证。
这张身份证是五年前办的,那时候许子闻二十四岁,样子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斯斯文文还戴着副眼镜,就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并不是本地人,看样子只是在这个城市工作,原籍远在千里之外。莫非他犯了什么事逃回老家去了?
这张身份证果然光看一看是不够的,我拿出小本子把细节都记录了下来。
本来还想查查这个岳晓含的通话记录,却看到她嘴开始动,我涂的原本就是药性很浅的东西,只好停了下来,拿起酒瓶直接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我的血液天生对酒精免疫,虽然喝多了也会头疼,但绝不会醉。
她迷糊了约有一分钟,口里喃喃着:“我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忽然猛抬起身,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看到自己胸口的衣服并无异样才松了口气,对我说道:“不好意思。”
看样子她没有起疑,我当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说道:“空腹喝酒本来就是这样的。”
“好了,东西我也吃了,酒也喝了,另外的六千呢…对了,给你看他的身份证。”
“不用了,我会去他公司一趟,他们应该有他的资料。”我边说边把另一叠百元大钞递到她面前。“你没结婚么?”刚才我借她手指开机时,发现没有婚戒。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句话,“你问这个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她一把抢过钱,大概觉得有点失礼,又说道:“不好意思酒劲还没过,你既然住在这里,身份证也让我照一下吧。”
“身份证没有”我一口回绝,“这个可以给你”我把那瓶马戈丝递过去。
她没有拒绝,“那么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总可以告诉我吧?”她眼神慢慢恢复了正常,一副“我可不想把房屋租给非法分子”的样子。
于是我说:“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