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说大话?”
“我以前救了你几次?你是记性不好还是习惯性忽略别人对你的恩情?”吕泽山冷冷一笑,语气带着嘲讽。
“以前的事的确要好好感谢你,”杜思云真心实意地道了谢,又补充说,“不过现在,我真不用你保护了。兄弟,你的好意了我在这谢过了!”
“但你这诅咒……”她整张脸都皱起来,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实不相瞒,我这小把戏是原先在一个洞府得到的小阵法。这种能力也只是我死到临头才有些作用,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这阵法是怎么运行的。”
“不如这样,我把这阵法图绘给你,也好报答你恩情。”
这个发展趋势和他原先预定好的轨迹相差甚远。
他一楞,杜思云就像鱼一样滑溜地把手抽回去了。
手上只有水迹被风干的凉意。
杜思云不动声色又撒了个谎言,她脸上红痕算是胎记,打出生以来就有了,只不过她不方便告诉他事实,扯了这么个小谎。
但她要给的虽然不是嘴上说要给的,却的确是她想给的。
她从布袋里拿出一张羊皮,把绑在上面的绳子解开。手指垂下,指尖升起微弱的火光,手腕移动。
火焰在羊皮布上留下烧过的黑印,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最后将拇指放在嘴中用力一咬,嘴里尝到了丝丝血腥味。
她把血珠挤出,落在布上,然后抬起头冲吕泽山一笑。
“大功告成!不过这法阵起笔,落势都有讲究。光是按着这个形状仿制可不成,我将它送给你。你将它带在身上,也许有那么一两分庇护的功能。”
吕泽山听着她的声音,心里想看着她的脸,明明想说点好话,可一表现在脸上却又是冷如冰霜。
“我不用这个。”
“怎么?”杜思云手情不自禁摸上了腰间的布袋,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那行。你说一句想要什么。但凡我身上有的,我尽量给你。我要是没有,在我能力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