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那份文书,老将军朱邪执宜感觉寒意逼人,事情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薛晴提醒,他们居然一无所知?
老将军朱邪执宜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他不明白,自己在长安金吾卫矜矜业业为朝廷尽忠职守,自己的儿女带领部落族人在云中雁门关外为大唐扼守边城兢兢业业,怎么就为人窥视,到底是为了什么?
朱邪赤心和朱邪春花也凑到老将军身边看那份文书,朱邪春花有些惊奇,“这就是那个岳齐的字迹吗?好秀气啊,真是太监!”
这女人的视角还真是独特!旁边她父兄未婚夫三个铁血汉子,正在为这事发愁,春花来了这么一句,无形中就把沉闷的气氛缓解几分,薛晴有些无奈道,“春花,那岳齐本来就是太监嘛,字如其人,阴柔之中带着一种莫名优雅,哼,这岳齐,绝非池中之物!”
“这样啊,我们的麻烦也更大,我们哪里引他注意了呢?”老将军朱邪执宜百思不得其解。
“薛晴,这兵部文书是谁给你的?”旁边朱邪赤心忽然问道,“还说了什么?”
“是啊,这兵部的底档也是机密文书,阿爹是金吾卫大将军,寻常也见不到这东西吧?”朱邪春花也反应过来,立刻问薛晴道,“晴哥哥,你也在调查岳齐?”
“这正是我所忧虑的,这个文书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行囊的,咱们的驻地沙坨武士防卫也十分严密,可是还是被人渗透进来!”薛晴神情严肃,“父亲大人,这事情很严重!”
老将军朱邪执宜缓缓点头,“嗯,是啊,这个事情我要和柳恩相商议一番,柳恩相对岳齐也是慎重非常,他说岳齐的来历有些古怪。”
老将军看着自己的儿女和准女婿,“你们或许不知道,在皇宫内苑,那些太监自有章程,他们虽然断了是非根,但还是渴望正常人的功名利禄,大太监们甚至一般有头脸的太监们都是娶妻纳妾,收养义子来传宗接代,因为是收养,所以极为看重姓氏传承,当年赫赫有名的高力士出身岭南豪族冯氏,是冯昂的后人,进了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