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啊,外面的事情如何了?一路奔波,辛苦了!”
仇士元拱手道,“不敢当,有劳王公挂心,一切还好!”
王守澄眼神一缩,“仇公,玉泉山上,形式如何?皇帝陛下和内外群臣可都是很关切啊!”
“很好,”仇士元道,“玉泉山盛况空前,贵客迎门,热闹的很!”
这说了就跟没说一样,旁边翰林学士郑覃出言道,“仇公,玉泉山贵客迎门?都有哪些贵客,可否一说,他们可有什么图谋?”
仇士元眼皮一撩,眼中精芒一闪,“郑学士想他们有什么图谋?裴度,柳公绰,李愿,李顺,乔远,刘从谏,我返回长安的时候,还看见了魏博节度使何进滔的长子何宏敬拜山,真的称的上贵客迎门,奇景难得啊!”
宰相李宗闵微微一笑,“好嘛,山东河北的节度使们大都有份啊,好大的阵势!”
御座上的皇帝陛下似乎有些不安,却也没有说什么,牛僧孺看到了,他微微一笑,对仇士元道,“如此说来,仇士元你为何不及时回报?又为何这时候回来?”
牛僧孺直呼仇士元名讳,虽然一个宰相直呼一个太监的名字不算什么,可是在此时却需要勇气,从玄宗朝高力士开始,外朝大臣们对内苑中官们都要起码保持一份面子上的尊敬,毕竟高力士李辅国俱文珍还有此时的王守澄全都权柄赫赫,令天下人侧目。
牛僧孺不在意,此时的朝堂之上,敢直接怼上内苑太监的大臣不多,牛僧孺就是最出挑的那一个,“仇士元,玉泉山距离长安不远,你可知那里的大军从哪里来的,谁又是主将,可曾向朝堂报备?中书门下政事堂没有收到谍报,枢密院呢,为何大军的调动朝堂一无所知?”
御座上的皇帝陛下坐直了身体,玉泉山上的大军是皇帝十分关切的事情,毕竟那些大军足以威胁长安城的安危,甚至皇帝陛下的宝座,浴堂殿其他人也都很关心这个问题,虽然他们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但是还是想听听其他人怎么说,怎么看!
仇士元冷冷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