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宇去洗手间了,杨展正专心地给一颗毛豆做生产手术。米乐把头支在桌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俩,一点也没有解救自己的意思。
正想着应该如何应付小胡子的时候,李书白的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把小胡子拉开。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小胡子笑道:“哥,她真的不会喝,我替她行吗?”
小胡子站起来大力拍了拍李书白的肩膀,豪爽道:“那哪儿不行啊,但你也得喝一个,可不准占我便宜。”
李书白没跟他讨价还价,微微仰起头对着瓶口把酒送进了肚子里。
米乐傻乐起来,拍手道:“班长好帅。”
程念一抬头就看到李书白线条优雅的下颚线和上下翻滚的喉结,滑落到锁骨上的几滴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种可口的食物。
程念心口一紧,猛地把头垂了下去,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某种邪恶的诅咒。
诅咒她陷在这充满罪孽的欲念里不准得救。
李书白之于她,就好像死亡之于重症患者,得不得到都是一种折磨。
程念拿起水喝了几口,拼命安慰自己。
没关系,等这趟回去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多去几次白马会所,很快就会把他忘记的。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格外沉,只有程念一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醒来没点精神,比米乐他们几个喝多了的人还不如。
吃过早饭后天空飘起蒙蒙细雨来,一会儿下一会儿停的。
他们原本准备去苍山,在小胡子的建议下改成了绕洱海骑行。
他还专门带着程念他们去租车的地方,租了一个前后两排四个人骑的自行车,美名其曰在雨里骑车看海有情调。
男生们坐在前面轮换着蹬车,程念懒懒的坐在后面,时不时漫不经心地踩两下脚踏板。
米乐则雀跃地拿着程念带来的相机对着沿途的风景各种拍,连路边一朵无名的野花也不放过。
开阔的视野和微凉的空气让大家都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