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命运的无可奈何。
“早生十年就不是这样了。”
话音一落车子在一家会馆门口停了下来,余声没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也没问便下了车,回头再看张魏然却稳坐如山。
余声问:“你不下来吗?”
“今天太仓促,你和陆老师说一声。”张魏然语气漠然,“我改天再来拜访。”说完车子开走了,余声原地站了会儿才转身进去。
她查看了下陆雅发的短信。
然后穿了个走廊找到了最后一个房间,敲门后里面传来啪嗒的拖鞋声,随之门开了。陆雅将她从头看到脚,余声微低下头进去。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陆雅关上了门。
“我衣服够多了都穿不过来。”她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看了眼客厅里的画架,“你画展结束了我们是回小凉庄吗?”
“今年不回去了。”陆雅的头发随意的挽起来脸庞冷静不像四十岁,“下周加拿大有个国画晚会,我们在那边过年。”
余声失望的‘哦’了声。
“想你外婆了可以打电话。”陆雅看了她一眼,又问,“最近专业课学得怎么样?”
“挺好的。”
“建筑艺术多少有一半跟绘画有关。”大部分原因是当初她选择这个陆雅才做了让步,“你底子好可别落的太远。”
说完便进了里室,余声坐在沙发上肩膀一塌。
听见里面似乎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在换衣服,余声想起了什么扬声说起张魏然。过了会儿陆雅出来了,阔腿裤配驼色大衣高跟鞋,长发披在背后知性极了。
“你在北京有他照顾我和你爸都放心。”陆雅说,“这个年纪能有现在的成就不容小觑,你多学着点。”
余声撇了撇嘴,乖乖应下。陆雅对这个什么都不上心的女儿摇了摇头,拉着她从沙发上坐起来。
“过两天的画展你不会穿这个跟我去吧。”
余声一怔:“我也去?”
陆雅轻轻叹了一口气,直接拉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