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陈昭昭飞快走过去,陈大旺正好被扶上田埂。
“叔不小心划到脚了。”孙长远立即回答,模样担忧。
陈昭昭看着陈大旺的脚,右脚左侧到脚底板有血痕,因为沾着泥土,看不清楚,但看样子伤口有些深。
现在人到田里干活都是光脚,所以伤到脚的事时有发生。
“叔,赶紧坐下,我给你清洗处理一下伤口。”孙长远积极说。
一般不是太严重的伤,村里人都是自己处理,不会叫赵郎中。
而且赵郎中已经走了。
现在已经收工,绝大部分人已经走了。
“孙同志,你先回去吧。”陈昭昭冷漠拒绝,“我爸的伤,我们自己处理就行。”
经过今天的事,她更加恶心孙长远了。
孙长远扶着陈大旺不松手,“我喜欢上山打猎,以前经常会受伤,知道一种草药特别好用。”
“不用了。”陈昭昭直接捏着他衣袖的衣服强行将他拉开,“我们自己就有很好的药。”
孙长远原本以为陈昭昭看到陈大旺受伤会难过担心得不知所措,他正好好好表现一番。
谁知道陈昭昭这么不领情。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陈昭昭的力气居然大到这么离谱的地步,她就这样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衣服将他强行拉开了!?
孙长远震惊地看着陈昭昭。
陈昭昭扶着陈大旺坐下,抬眼冷冷地看着孙长远,“走。”
孙长远被她的眼神跟这个毫无温度的字吓得后背一僵,他真怕了陈昭昭了,干干地点头。
“行,你们不要我帮忙就算了,不过我真知道一种草药很好用,你就不想你爸快点好吗?”
陈昭昭不回答他,就冷冷看着他。
孙长远不敢再啰嗦,转身走了。
陈昭昭给陈大旺检查了下伤口,再用她水壶里的水清洗一番,让张根山去寻止血的草药。
因为经常干活会伤着,村里人很多都认得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