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这么可怕?”姐姐们惊呆了。
“我先去了,等我回来再跟你们细说。”
“嗯。”陈四梅点头,“之前孙长远还来了呢……”
陈四梅把孙长远来的情况快速说了说。
陈昭昭了解了之后飞快走了。
此时上午才过半,她现在来上工,大家关心了几句便没再多问多说。
陈昭昭一边干活一边默默观察着赵三柳,她来了没一会儿到了休息时间。
孙长远拎着水壶水杯来了。
他又热情地给大家倒水,看到陈昭昭居然在,眼睛一亮,但一想到陈昭昭对他的态度,想到自己换了目标,今天就没有对陈昭昭献殷勤。
陈昭昭拒绝,他就直接走了。
另外一边,赵三柳也在给大家倒水。
两人倒了一圈,孙长远的水没了,赵三柳的还有。
赵三柳回到原本的田埂,背着人倒了一杯水。
陈昭昭暗暗密切观察着她,发现她端着水杯朝另一边田埂走去,过程中悄悄往水杯里倒了全部药水。
陈昭昭一下紧张起来,她暗暗的更加密切地注视着赵三柳。
看到她站到了孙长远面前,垂着头羞怯地说:“孙同志喝点水吧,我见你把水给乡亲们倒完了,自己还没喝的。”
是孙长远,陈昭昭默默放下了悬着的心,不是用来对付她或她家人的就好。
现在就看孙长远喝不喝了,赵三柳一下把药水倒进了这水杯里,万一孙长远不喝那不是浪费了?
孙长远不太想喝水,但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温顺的赵三柳,想到曾经跟她的种种,接过了水杯,爽朗地道谢,“谢谢啊,你喝了吗?”
“我那还有水。”赵三柳温顺地说,语气里却仿佛带着一点只有两人知道的勾。
孙长远心一下热了起来,端起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把水杯递给赵三柳又道了声谢。
赵三柳垂着眼,摇头,接过水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