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脸色有点喝酒后的反应,以免让人起疑。
赵三宽把陈二丽送回房后回来继续敬酒,只见他左侧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新鲜的抓痕。
有人看到了没说什么,但有人就忍不住调侃,“三宽,大白天就这么激烈啊?你可要悠着点啊~”
“哈哈哈~”周围人起哄。
赵三宽心里却一阵心烦苦涩。
总感觉自己今后的生活会非常不如意。
刚刚送陈二丽回房,新房现在不宜其他人进,帮忙的人只到门口。
他一个人扶着烂醉的陈二丽颇为费劲,好不容易把她丟到了床上,正要给她盖被子呢,陈二丽一下弹坐起来,又哭又闹,骂他挠他,说他毁了她当城里人的梦之类。
他嫌弃陈二丽,不想娶陈二丽,但他没想到幽会时那么喜欢他的陈二丽居然会嫌弃他,不想嫁给他。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双标,自己可以嫌弃别人,却不允许别人嫌弃他。
赵三宽现在更加后悔娶陈二丽,对陈二丽非常厌烦。
他真想这场婚礼就这样取消算了,可他不敢,他现在特别后悔招惹了陈二丽,早知道会这样,他绝对离陈二丽要多远有多远。
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娶的是张二丫,她肯定不会让他这么丢脸。
赵三宽心情不好,敬了一圈酒又到处敬酒,其中转得最多的就是知青那两桌。
“我真羡慕你们城里人啊~”赵三宽举起酒杯,“来,为了城里人干杯。”
他醉得已经有些厉害了。
捏着酒杯端着酒壶摇摇晃晃,“于同志,我最羡慕的人还是你。来,我敬你一杯。”
于景归跟他碰了下杯,浅抿了一口。
赵三宽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指着他不乐意道:“不行,得干了,我都干了,你也得干了,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以前于景归在村里当知青时,赵三宽一面嫉妒厌恶他,一面又惧怕他,根本不敢跟他说话,更别说是用这样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