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人。”
“我想做——”
做后面的字还没说出来,颜谙啪的一声关上门。
做你的大头鬼去吧,狗渊休想染指我。
华渊被关门声震了一下,愣了几秒才又开始拍门:“颜谙,这是我房间,你出来。”
“别想骗我。”颜谙回头看了眼身后,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从华渊卧室拿的,难道华渊晚上睡觉是头睡一个房间身体睡一个房间吗。
“颜谙,你开门。”华渊还在敲门,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颜谙被烦的睡不着,她把门拉开,华渊拍门的手差点拍她脸上。
“你到底想干嘛?”
谁料华渊反而沉默了,他安静看着颜谙,从头到脚,最后停留在脖子上。
“你没事吧?”他问道。
“?”颜谙有些迷茫,她能有什么事,过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华渊问的是关柳那件事。
“你也看到了,他被我打的很惨,还要做伤情鉴定。”颜谙捏着手指,一脸无所谓,“不过有监控,我赔他点医药费就是了。”
华渊视线还在脖子上,他伸出手想看看情况,见颜谙眼神戒备又放下:“我忘了给你买药。”
刚才直接开车回来,完全忘了买药这回事。
“明天再说吧,我戴个丝巾。”这么晚颜谙也懒得跑,再说她也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事我睡了?”
华渊想了想,点点头,他往后退一步,颜谙看他没动作,迟疑着关了门。
这么好说话?
但她确实很困了,门也忘了反锁,爬上床倒头就睡,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摩擦声,再加上做梦梦到关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华渊一脸温柔的低头给她擦药,手肘上了药后没那么疼了,接着是她的脖子。
“渊渊?”她喃喃道,也不知道喊出声没。
就看到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