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吗?”白老盯着这纯金面具看了几秒,上面这熟悉的花纹让他情不自禁的脑海里想起了许多从前的画面。他……好像见过这面具。不是别处,就是死去的女儿,白素心的画上。
对!
就是素心的画。
有一次他在院子里画画,素心给她磨墨,他见闺女如此认真,突发奇想让她尝试着画一下。
她心智幼弱,又没有收到过专业的、系统化的训练,所以名声在外的书画家白明其的女儿,画画的水平竟然和幼儿园的孩子一样滑稽可奇怪。
素心画了一个人,勉强能看出来是人。
那人的脸上就带着这样一副黄金面具。
他当时询问素心,她画的是谁?
她傻兮兮的笑着回答说不知道。
白明其只当她是发挥想象力胡乱画出来的,后来也将这个小插曲忘到了脑后。
要不是现在,这男人带着一模一样的面具站在他面前,他或许永远也不会记起来。
只是,素心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可以保证她一步也没有踏出过A市。
又怎么可能会见到这枚面具?
说起来素心临死之间手里握住的那枚铜片也很是奇怪,会不会也和这群人有关?
铜片现在在晚晚那里,他一定要想办法叮嘱晚晚,保护好铜片,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这两人,一个不怕死的耍嘴皮子,另外一个竟然在发呆!
真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他负手走了过来,脚步停在两人的面前,伸出两只手分别掐住了白老和文老的脖子,虎口用力。
猝然被夺走了呼吸,两位老人家只能艰难的用鼻子呼吸着。
脏兮兮的老脸也被憋得通红,像是被开水烫红的老树皮一样,又皱又红。
“咳咳……放,放手……”
白老挣扎着。
殊不知他越是挣扎,越是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残暴嗜血。
黄金面具之下,眼睛赤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