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屋子里的人。
傅觉伦盯着床柱上的那根银针看了几秒,表情晦涩不明,眸光渐深。
而白明药则是瞥了一眼自己脸上的红色血痕,含笑的转身,举高双手摘下黑色宽大帽子。
露出一张熟悉的容颜来。
刚才那双阴鸷的眼神被这笑容冲淡了几分,看上去宛如公园里、大街上的普通老者一般,充满了慈祥。
“晚晚侄孙女可瞒得叔公好苦啊,你刚丢出来的这一根针,没有十年掌控力是不可能的吧。”
当初在拍卖场上她是怎么回答自己的?
说她不会医术……
白明药现在不得不怀疑起另外一件事情,给夜少治疗腿疾的,倒是是三哥?
还是眼前这黄毛小丫头。
要是之前,他肯定不会怀疑是夏妤晚,可后者刚丢出来的那根银针,精准的打掉了他的针不说,还故意擦过他的帽子想要窥探他的容颜。
这功底,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索性,他就自己将帽子摘下来,表明身份,看看这小丫头如何解释?
夏妤晚的目光也错愕了半秒,心里则是不住的埋怨傅觉深这个混蛋,怎么不把九叔公也在傅家的事情告诉她?
她也好避开。
现在……
已经晚了。
夏妤晚的小脑瓜里也在想着如何迅速回应这个问题,脸上挤出了一抹歉意的笑容。
声音甜美而夸张的在他耳边响起:“九叔公?哎呀,可真是对不起了,我不知道是你。刚才一见,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装懂的庸医呢。”
“头维穴在人脑门上,可是处要命的穴道,寻常治疗中少有触及。万一要是不小心扎错了,病人可是会全身血液逆流,经脉寸断当场去世。”
这话也是刻意傅觉深听的。
后者也很快听懂了她的暗示,凌厉的目光在二叔和他们请来的这位“神医”身上,细细打量着。
傅明的表情看上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