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州在家里也是捧着手机哈哈大笑,这夸张的笑声惹得许多佣人好奇的看了过来。
先生平时总是板着个脸,一头埋在他的画室里,今天怎么突然笑了?
而孟依依刚从片场回来,看都父亲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摆放了几张画。
她出生于书香世家,虽然业务水平不是很精湛,但是耳濡目染之下,鉴赏的能力还是有的。
看到这幅画的色彩和构图时,不由得眼前一亮,满眼欣赏的拿了起来,“这是爹地你的新作吗?怎么看上去和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
孟长州也喜欢油画,但是他从小学的就是水墨国画,这几年才开始接触西方油画所以在这方面的造诣并不深。
好多次都没有得到协会的认可,认为他的思维还是国画上。
可这幅油画已经完完全全的是正统西方油画的典型代表了,明暗的转换,光线的亮度、色彩等等……颇有大家风范。
听到女儿也在夸赞自己喜欢的作品,孟长州就像是自己得到了夸奖一样的高兴,自豪的挺起了胸膛。
“这是夏妤晚那个小丫头的作品,看不出来吧,她才二十一岁就有这造诣了。你手上这幅已经拍卖出去了,三千万!待会我要把它寄出去,有些舍不得所以拿出来最后欣赏一下。”
买下这幅画的是一个香港的房地产大亨,据说是因为他的妻子也喜欢油画。
正巧看到了夏妤晚的作品,所以很是感兴趣。
什么!
这竟然是那个贱人的画!
孟依依回想起之前父亲提到夏妤晚时脸上的赞赏之色,而且还说什么夏妤晚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天才。”
她当时还有些不屑,以为父亲是老糊涂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可现在这幅画就在她的手里,薄薄地一张纸,却是蕴藏了无限的生机和哲思。
三千万!
她这小演员接一部戏也才几百万的价格,而且还要拍摄好几个月,冬天穿纱裙,夏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