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骄傲,十分自豪,显然是对自家大人的射术很自信。
既然是比试兼打脸,就要比的对方心服口服,抽得他们老脸啪啪响!
不等众人说话,徐煌又指向一个八十步外的闯军骑兵,一边装填,一边冷声道:“我再射那着红色甲衣的流贼骑士!”
徐煌装填子药,扣动扳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啪!”
一声枪响,纸壳铳弹激射而出,远处身着红色甲衣的流贼骑士,如同触碰了高压线,当场无力落马!
“这......”
陈永福和一众总兵府将官惊住了,就连河南巡抚高名衡也是张了张嘴。
如果说第一枪可能是误打误撞,那这第二枪,简直绝了!
杨文岳在旁边看着,微微颔首,脸上闪过了一抹异彩。
见那游击将军还想说话,徐煌忙说道:“方才陈将军连射三次,卑职不才,愿打出第三铳!”
他指向百步之外扛旗的流贼,道:“这第三铳,我射那着蓝衣的流贼旗手!”
说完,他不急不缓地取出搠杖清理膛管,然后从火药罐中取出纸壳定装火药装填好。
一切就绪后,徐煌托着燧发枪,枪托靠在腋窝处,微低着头盯着前方,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这一次,他瞄准了很久。
因为此时周围刮起一阵西北风,对远距离的射击弹道影响很大,他需要等风势平缓些。
杨文岳这才注意到,徐煌手中的火铳正是自己送给他的,心下更是惊喜。
众人见他瞄准半天迟迟没有开枪,不禁好奇。
那游击将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冷笑连连,阴阳怪气道:“不行就算了,逞什么强,方才那两下,估计也是碰巧。”
“闭嘴!”杨文岳当即呵斥。
陈永福也瞪了一眼游击将军,那将军只得悻悻退到一旁。
徐煌取出通条,将通条前端塞入枪口,重新将弹药舂实。
弹药松散压不实,会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