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上次给他用密咒,不仅仅没有缓解他疼痛,还让他吐血,从此她吓住了,对他的病保持敬畏,不敢乱试。
可她真心疼。
他的眼睛此刻漆黑,能倒映出她面容,有种别样的分明,令人心醉。
他的瞳仁有时候颜色重,有时候浅,云乔琢磨不出规律。此刻黑黢黢的,像望不见底的深潭。
云乔猜测他可能很难受,情绪低落。
“我也不知道。”席兰廷叹了口气,“你不是在学医吗?我等你给个答案。”
她应了声。
席兰廷要送她去学校,云乔不同意:“先去医院吧。”
云乔今年的课是基础学,这个她早已自学完了,有时候老师口误讲错了,她还能纠正。只是她并不这么做,她不爱显摆。
等到了二年级,他们除了上课,还有些基础的实验,大部分都是药理实验,还不能算真正拿手术刀。
依照李泓的说法,就是提纯点药什么的,很简单。
直到三年级,他们才可以做基础临床实验,对象可能是各种动物,当然也有可能是大体老师。
李泓跟云乔透露,国人思想保守,愿意入土为安,目前的大体老师只能来源于一些其他途径,并非本人或者家属自愿捐赠。
而云乔,对一年级、二年级功课兴趣不大,她只是一边学一边等。
“……不要耽误你上课。”席兰廷不同意,“念书就要有学生的样子,缺课了要被老师骂。”
“没关系,老师们的工资不是学校发,而是医学会。而大家都知道,医学会最大的财主是我男朋友。”云乔道。
她是大老板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美滋滋的,几乎要轻飘起来了。
云乔不算特别机敏,但在外行走多年,狂妄是有的,察言观色也有。
她上了一周的学,和每个老师都有接触。除了李泓和周木廉,其他老师对她客客气气,恭敬有加。
所以她断定,她是席七爷女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