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四爷点点头:“我也希望。”
云乔和席四爷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一年多,两个人都不是自来熟的性格,也没单独说过话,这是头一回。
可能是相处时间久了,彼此清楚对方的脾气,也认可对方的处事原则,所以这次单独聊天还算愉快。
席文澜的事,比当年席文洁的事轰动多了。
不过,任何新闻都像是嚼甘蔗,再香甜清脆,到了后面也只剩下无味的渣。
正好这个时候,燕城爆发了学生运动。
“反对二十一条”的横幅,拉得满街都是,军警们既要阻扰他们破坏商铺,又不敢打学生,全部忙得焦头烂额。
而报社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这件大事上。
日本驻华大使提出的“二十一条”被接受时候,民众反日情绪高涨,不少人要焚烧日货。
各地也有零零散散的学生游行。
燕城有过几次,只是没做起来。突然之间,学生游行阻断了交通,军政府和市政府都重视了起来。
这件事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家国未来会怎样,大家都有点悲观,哪怕是十几岁的孩子都知道,日本人欺负了我们。
席文澜的事,这才彻底淹没。